乐善昏昏欲睡中突然感觉到腰间一凉,转头对上时仲红成猴屁股的脸。
“时仲,你干嘛?”
时仲摸着她腰间肉的爪子收紧两分,扑扇着长睫毛暗哑道:“姐不、不是想要那什么嘛。”
乐善转过身疑惑,“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之前姐想要学的那个,我我现在教你啊。”时仲说着,爪子蠢蠢欲动。
乐善一把将它按住,“你别乱动,有点痒。”
听到最后一个字,时仲喉结滚了滚,嗓子更哑了,低声诱惑:“那姐还学不学了?”
“等明儿吧,今天太晚了,快点睡觉。”乐善把他的爪子扯开,人搂到怀里抱紧,然后呼呼大睡。
已经身心火热的时仲:“…………”
次日早起,乐善看到时仲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惊讶地关心道:“你夜里睡好吗?是不是我睡觉不老实碍着你了?”
时仲幽怨地摇摇头,问出自己想了大半宿的问题:“姐昨晚为什么突然特意来跟我说要睡你屋?”
乐善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将伍叔关心他们没在一块睡的事告诉他。
因为之前两人也不是没同床共枕过,所以她就没专门解释。
“你就是因为这个睡不着?”
早知道她跟他说清楚了。
时仲没说是不是,他现在关心的是他们之后是不是就住一屋了?
他看了眼乐善,担心她会拒绝,干脆就没问出来,而是等到晚上直接当着伍叔的面跟她进了她那屋。
乐善以为他是在帮着自己糊弄伍叔,好让他安心养伤,因此倒也没赶他。
谁知等到第三晚,时仲又跟她进屋一块睡觉,乐善迟疑道:“咱们一个屋睡两天够了,你可以回去照顾爸几天再来。”
时仲振振有词:“爸现在的神智已经长大了,想自己睡觉,不让我陪呢。”
乐善的注意力一下被带弯,猜测时父不会到叛逆期了吧?
时仲说有可能,不等乐善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到床上给她暖被窝。
乐善这下不好再赶他,于是两人又相拥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乐善从睡梦中醒来,尚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在被什么东西蹭来蹭去,感觉黏腻腻的。
乐善迷糊着记起好像之前有过这样的情况,便下意识伸手一拍。
时仲唔地一声痛吟,人贴在她身上弓成虾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乐善彻底清醒,慌忙抽手推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时仲经过这么一折腾,人已经醒了,但是不想说话,还想从乐善怀里挣扎出去。
乐善正着急他的身子,哪能轻易放开,再次晃着他追问到底咋了。
时仲逃避中不小心挨了一记埋头杀,脸扑在她宏伟的山峦中难以自抑,最后破罐破摔道:“姐真的想知道?”
乐善听到他声音哑得厉害,脸上的担忧不禁更加明显,立即点点头,然后反应过来他看不到,又嗯了声。
时仲深吸一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突然接着问:“那姐知道刚才拍的是什么吗?”
乐善呃地想了想,忽然脸色一变,凝重道:“难道是你身上长出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时仲你放心,姐会帮你找医生看的,咱现在就去医院!”说着就想拉他起来。
时仲咬牙抬起头,脸上和眼睛都红红道:“不是不该长的,这和我之前说要教姐的那件事有关,姐如果真想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实体教学!”
乐善怀疑地看他好几眼,最终犹豫着点了点头。
时仲身子抖了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怎样,就着附在上方的姿势,伸手开始解乐善的衬衣扣子。
乐善本能地想拦,“哎?你不是要教我那啥吗?解我衣裳干嘛?”
“教之前必须先把衣裳脱了。”
“哦,那你快点。”
“…………”
片刻后,屋里突然传出来一声难受的抗议,“好痛,你个大骗子!”
紧接着是压抑的轻哄:“书上说只有这一次会疼,等下就舒服了。”
再过片刻,某人渐渐得了趣味沉浸其中,强烈要求翻身做主。
“时仲,我要在上面!”
“你不会,我在上面好教你。”
“…………”
门外北风呼呼刮过,掀起一阵细碎的雪沫,屋内春意融融,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