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各执一列,与云澈并排分列的谢霖向外跨了一步,对着龙座上的皇帝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准奏。”
“臣要状告摄政王滥用职权,草菅人命!”谢霖难掩激动神色怒瞪旁列的司空律。
“谢爱卿这是何意?”皇帝那双混浊的双眼锐利地盯着谢霖问道。
“陛下,昨日我儿去定北侯府赴宴吃酒,归府之时竟被摄政王殴打至昏迷不醒,求陛下为我儿做主啊!”
“司空爱卿,可有此事?”
“是。”
司空律刚答完,谢霖像是已经抓到了铁证一般,恶狠狠地看着他,就等着皇帝降罪于他。
云澈冷眼看着谢霖如跳梁小丑般的表演,没想到此人脸皮竟这般厚!往中间迈了一步,对着皇帝行礼道,“陛下,臣也有本启奏”,说完将衣袖里的折子往面上一端。
“准奏。”
大内总管得了皇帝同意后便恭敬地从云澈手中接过了他的折子,递到了皇帝的桌案前。
皇帝看完后,脸色比之前难看了一些,冷声道,“好了,事情寡人已经清楚了,此事不必再吵。”
“瑞安侯世子目无礼法,便在府中专心学习我大盛礼法,今年便不要参政了!”
“摄政王行事鲁莽,于府中禁足三日好好沉淀心性,此事便到此为止,卿可还有异议?”
谢霖即使心中不甘也看得出皇帝此时生气了,只能咬牙咽下谢恩。
朝堂上无人敢再出声,直到那声尖锐的“退朝”再次从众人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