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力气极大,两手蓦地用力就将她禁锢在怀里。
眼看挣扎不得,周棠心头发狠,下意识就伸手穿过他的肋骨两侧,以一种亲近而又拥抱的方式,抬手狠狠的朝他背心的伤口砸去。
刹那,陈宴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禁锢着周棠的双臂也蓦地松了半分力道。
周棠得空就猛烈挣扎,奈何陈宴的手臂再度将她圈紧。
周棠倒抽一口气,继续拥着他伸手绕到他后背,毫不留情且猛烈用力的砸他伤口。
瞬时,周棠只觉得陈宴后背的衬衫像是湿透,一股股浓烈的血腥味也蓦地钻入她的鼻子。
然而她并没有手软,继续狠砸。
陈宴终于像是被彻底惹到了,脊背崩得笔直,但却莫名的没有挣扎,反而低头冷狠的迎上她怒得快要爆炸的视线,凉薄阴柔的说:“就这么想我死?”
他脸上的苍白之色越发浓郁,眼底的癫狂与暴怒也在愈演愈烈。
说着,不等周棠回话,他突然勾唇笑了,“既然如此,这都是你自找的。”
尾音没落,在周棠杂乱而又惊恐的视线里,他苍白冷冽的俊脸蓦地压下,那双凉薄的唇瓣顿时贴上她的,随即凶猛而又肆意的辗转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