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周棠能说能闹,至少也能让陈宴情绪上有那么点鲜活与起伏,哪怕是让陈宴生气,也好过前段日子那般像具行尸走肉要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周棠以前在你那里吃过亏,有心理阴影了,所以你对她得更耐心一些嘛。”江枫故作自然的蹩脚分析。
陈宴没说话。
江枫干咳一声,识时务的不再就此多说了,只继续问:“你的伤还好?”
“软组织挫伤。”陈宴的语气很淡。
江枫不放心的又问:“严重吗?”
“不严重。你没其它事,我挂了。”陈宴说。
江枫这才将公司里最近发生的几个棘手的事说给陈宴听,问陈宴拿主意。
陈宴脸色阴沉淡漠,和江枫聊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周棠回到客房后就一直有点心神不宁,思绪杂乱,只觉无意当中,她和陈宴之间的牵扯越来越深,甚至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在越来越朝不可控的程度里演变。
第二天一早,周棠和陈宴便要乘机离开这里。
然而早上八点,眼看还有两个小时就要登机,隔壁陈宴的套房却没有任何动静。
陈宴没出来吃早餐,也没叫酒店服务,套房安安静静的,周棠都以为陈宴昨晚在房间里痛得昏睡过去了。
毕竟他背上的伤口,是真的长长一条,狰狞骇人。
史密格分公司全程接待陈宴的工作人员也一直没得到陈宴的回复,更联系不上陈宴,就忍不住给周棠打了个电话。
周棠犹豫了一下,说她去隔壁看看情况。
挂完电话后,周棠没耽搁,当即就朝隔壁陈宴的房间去。
她心里挺没谱的,生怕陈宴会昏睡过去,不省人事,毕竟他后背的伤势看着那么严重,他又不愿意住院,而且她昨晚回来又惹他不高兴了,万一那人气得连药都没抹没涂,他很可能真的会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