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用低头确定,顺脚一踩,就塞进了拖鞋中。
好酒有一点比较好。
晕,但是不头疼。
她起身,边往外走边打哈欠。
只是哈欠刚打到一半,这一抬头,发现不远处躺着一道身影。
素色的居家服,黑色的短发,建模一样的脸,在清晨阳光下几乎发光的冷白调玉质肤色。
他静静的躺在房间门一角,双手交叉扣在腰上,头枕着地板,脑袋端端正正的摆着。要不是胸膛微微起伏,萧朔月甚至觉得,房间门地板上躺着的是自家队长的尸体。
队长?
房间门地板上?
萧朔月瞬间门被吓醒了。
倒不是屋里多个男人,自己觉得被怎么了,或者觉得害羞啥的。
以前废土地球,男女混居在一屋,一觉醒来,屋子里三五个男人都有。
而是安全距离。
六米!
她脚步刚踏出的一步,又下意识想收回来,原本穿错左右脚的拖鞋,在空中就打了结。
她脚跟落地,脚趾头却在拖鞋里劈了叉,鞋子和脚呈人字形立在地板上,还朝着相反的方向呈现力的的作用。
然后,宿醉的膝盖一软。
她直接在地板上滚了一圈,生生滚进了安全距离。
果然,一直在地板上宛如尸体的自家队长,瞬间门睁开了眼睛。
他甚至意识都还没彻底清醒,但是猛然的侧过头来有,眼底的冷意和不耐……
这跟按了程序似的。
全自动触发,甚至不用管本体是睡着还是清醒。
萧朔月站都来不及站起,只能就地滚了几圈,滚出了安全距离。
瞬间门,战意没有了,冷意没有了,无尽的暴虐和戾气也没有了。
只有清晨的阳光和风,充斥着整个屋子。
萧朔月躺在地板上,也懒得挣扎。
顺手抄起地上的一个玩偶,塞到自己头底,然后打开通讯器点外卖:“队长,早上吃粥还是面?”
同样宿醉的裴寂醒来还有些懵:“……”
萧朔月向下拉着菜单:“这家粥铺做的不错,我点了香菇瘦肉粥,配了茶叶蛋和炸肉条。”
“白粥即可。”裴寂板正回脑袋,视线落在天花板上,“昨日……”
萧朔月顿了顿:“我记得。”
然后继续点餐。
昨日她只是喝醉了,没有到断片的地步,大部分记忆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