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也不喜欢吗?那太好了,我们不去见别人。”
目睹全过程的小玉香:……
装死。
少君一个人便能完成一场对话,更离谱的是对话里的语句还都很通顺,完全看不出脑袋有半点不正常。
……
他们正是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下见到的小医仙。
谢容景现在已有了一定的实力,加之他本就是学府的弟子,轻而易举避开了所有人,站在那座熟悉的竹楼前。
魔兔正寂寞地啃着草地。
以前主人每天都有很多时间门陪它玩,还会经常搞鼓各种奇怪的花花草草。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主人每天不是修炼就是背书,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离开过竹楼,也几乎不见任何人,只有同为医修的何芷青才能和她说上几句话。
何芷青是看着童双长大的,这小姑娘颇有天赋,医书药理一看便通,就是爱玩闹了些……而如今,她可以安静地坐在书案前学一整天。
何芷青不骂人的时候还算和蔼,劝慰道:“双双,修行并非一蹴而成。”
童双摇摇头:“何医修,这个地方我不太懂,为什么蓝银花的根和紫苏藤的叶——”
两人停下谈话,对视一眼。
外面好像有客人。
谢容景抱着虞穗穗,轻轻叩了三下门。
“穗穗好像生病了。”
他嗓音平缓,带着一贯柔和的笑意,连措辞也是礼貌的。
“可以请你们帮她看看吗?”
童双:……
她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她不想见人,人们也理解的没有来打扰她,因此,她还不知道虞师姐逝去的噩耗。
……但她现在知道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小医修,童双一眼便看出——谢容景抱着的,分明是一具尸体。
“虞师姐!”她抖着嘴唇:“怎么……怎么会这样?”
何芷青是明白前因后果的,她一把拽住童双,捏她的手给她使眼色。
谢容景嘴角的笑凝固下来。
“难道穗穗病得很严重?”
他忧心忡忡:“她最近饭也不好好吃,还……”
还不怎么理我。
何芷青镇定道:“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
“有的。”谢容景认真地回想。
“穗穗现在很畏寒,一定要我一直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