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玺:老王八进翁了。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陆父神色犀利的看着小儿子。
陆晟玺起身看了看顾斯衍:“晚餐时间结束了,回去吧。”
顾斯衍站在原地,脸色微微发白,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外人,和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格格不入。
就算大哥不在这里,他仿佛也能主导一切。
那他到底算什么?
顾翩年洗完澡出来,手机在响,疯狂的在响,是母亲的电话。
顾翩年握着手机并没有第一时间接通,其实将照片发给陆晟玺的时候他就想过后果。
母亲会知道当年的一切,她一心保护的那个人,才是真的害的她母女分离的人。
顾翩年没接电话,反而是收到了父亲的信息,告诉他母亲那边有父亲,不需要太过担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顾翩年收起手机出了房间去了院子里的躺椅上,天色不算很好,仿佛他此时的心情。
不过隐隐中他的心情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郑昶河入局了,那么接下来就可以准备抽丝剥茧了。
仿佛猎狼在沉寂多年之后,终于又开始露出他锋利的爪牙了。
程姒轶从楼下来的时候带了一件外套,下来之后递给了顾翩年,“怎么还不睡?”
顾翩年起身将躺椅的位置让给了程姒轶,自己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程姒轶没有客气,毕竟她也喜欢这个躺椅,而且顾翩年这种时刻照顾别人的人,做这件事太正常了。
“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顾翩年坐下之后看向了程姒轶,为她讲述了母亲和郑昶河之间的关系。
这段历史不算很长,顾翩年用最中肯的话语去讲述这段关系,没有添加任何的修饰词,并不是为他母亲进行开脱。
程姒轶认真的听他说着,作为一个受害者,她也没有资格去为同为受害者的父母去原谅任何人,不管郑昶河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他们家的悲剧是从顾母为郑昶河担保开始的。
“郑昶河当年入狱,一半是因为你们家的事情,还有一半是因为他涉嫌文物走私,只是走私还没有成功,就被截获了。”顾翩年淡淡道。
程姒轶动了动唇,片刻后忍不住小声提醒道:“这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