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姒轶晚上背完书,便接着整理诉状,还有罪名预估。
顾翩年端了牛奶过来放在她手边,“还没弄完,快十二点了。”
程姒轶靠在椅背上满是疲惫,这几天背书背的她脑子都快木了。
“看看诉状缓缓脑子,莫传数罪并罚,这一次就能把他给定死了,但是林丛礼的身上最多也就坑害我爸爸那件事,判不了多少年的,最多就是和郑昶河当年一样,十年以下。”
顾翩年扫了一眼桌上的资料,“莫传一直咬着林丛礼不放,丝毫不提郑昶河,这也是个点。”
程姒轶点头,“没错,我也在想这个,是他觉得郑昶河还能救他不成?”
顾翩年走到她身后为她松解这肩头的肌肉,“多数是因为莫强还没有归案,他觉得郑昶河还能保他儿子一条命。”
程姒轶仰头看着顾翩年,“有没有办法让他咬郑昶河一口,只要他们两个开始狗咬狗,说不定就能吐出当年的真相。”
“这件事不着急,先把林丛礼这件事办了。”
对顾翩年来说,郑昶河的事情是首要的。
但是对程姒轶来说,林丛礼的事情是首要的。
顾翩年将林丛礼的事情放在了首位,就足以说明他对程姒轶的在意程度。
程姒轶清楚的很,她对顾翩年说的喜欢丝毫不怀疑。
“我有个办法,或许有用。”程姒轶说着,即使家里没有人,还特意让顾翩年靠近他,低声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注意。
顾翩年听得蹙眉,“太危险了。”
“不是有你嘛。”程姒轶笑眯眯的给人上mí • hún汤,“而且林丛礼现在肯定最恨的就是我,只有我能激怒他,毕竟他女儿也是因为我才进去的。”
“就算是要去,也要等你考试结束之后。”这是顾翩年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程姒轶立刻点头,轻重缓急她还是可以分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