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姒轶:“……”
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吗?
程姒轶抬头看着一步一步下来的人,暗自咬着唇,“学长怎么总是做这种背后打人小报告的事情?”
打小报告的人没有丝毫的愧疚感,下楼之后走到了程姒轶身边,掀开自己的衣袖上面还有一道很长的红痕,仿佛被打了好久,但是没有消下去。
这要打多恨才会这样?
“顾翩年那小子干的好事,我不得给他添个堵?”
程姒轶突然想到顾翩年之前告状的事情,忍不住吞咽了口水:“你爸打的?”
那陆老爷子也太狠了吧。
陆晟玺嗯了一声,靠着墙壁看着程姒轶,“我和你说什么了?顾翩年那个疯子只会让你倒霉,好好的系花不当,偏要把自己搞的这么惨,只能一个人来医院输液。”
程姒轶刚好也不想回去坐着,爸爸出去买东西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她同样靠着墙壁看着陆晟玺。
“你们家老爷子这么推崇棍棒底下出孝子,怎么还带出来那么个垃圾?”
“郑昶河是他外家人带大的,和我们家没关系。”陆晟玺微微撇唇,拒绝承认这里面的关系。
“但是你们家老爷子到现在还护着他。”程姒轶陈述了一个事实,“他但凡对那人渣有两份对你的这狠劲儿,郑昶河也不至于活到现在。”
“说的有道理,下个月我爸八十大寿,你再去他面前说一次。”
程姒轶:“……”
我觉得你想害我,我并且掌握了证据。
“你怎么来医院了?”
“看个人,人家有病房,不和你似的,只能在走廊。”陆晟玺继续毒舌道。
程姒轶脸色一黑:“走你的吧,不然就去口腔科问问嘴上涂了砒霜还能不能活。”
陆晟玺呵了一声,他确实要走了。
“糯糯?”程铭止在外面叫道,明显是在找她。
“爸爸,我在这。”程姒轶叫了一声,示意陆晟玺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