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诗看着女儿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前还不会这样,自从有了顾翩年那个对她宠的没有底线的,她是越来越飘了。
“郑昶河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好好上你的学。”到底是自己女儿,文越诗也不会真的严厉训斥。
程姒轶悄悄伸手拉着文越诗的衣摆晃了晃,这是她每次犯错之后都会有的小动作,从小到大没少靠这个躲过被揍的命运。
文越诗拍开她手,“找你男人卖萌去,少在我这里卖萌。”
程姒轶的手被拍在,她反而笑嘻嘻的上前搂住了妈妈的手臂,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妈,郑昶河这样,医院会不会找你麻烦啊?”
“不至于,他们后勤和我们本来也不是一个体系,我会和院长建议,至于质量把关还有要不要进货就看他们自己了。”文越诗微微蹙眉,“但是郑昶河这个人,从小就是坏到骨子里的,他要改邪归正,基本不可能。”
程姒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想不明白顾翩年的外公为什么这么老糊涂会把这么重要的医疗器械工厂交给郑昶河。
“对了妈,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程姒轶突然想到之前和顾翩年的讨论,决定这件事还是她来说。
程姒轶和妈妈步行去公交站,将顾母的情况全都说了一遍,但是顾母的精神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出现问题的,程姒轶不敢确定就真的是从她的女儿消失开始。
文越诗越听眉头蹙的越厉害,陆嘉熙上学的时候虽然有些软糯,但是举止行为都是正常的。
“你是说,她的女儿是被郑昶河偷走的,从那个时候嘉熙在精神上就出现了明显的问题?”文越诗停下脚步,看着女儿。
看的出她对昔日好友依旧是有感情的,只是被伤过还会憎恨。
程姒轶点头,“但是吴弦死之前也明显出现过类似顾翩年妈妈的情况,而且孙丽丽也有,只是孙丽丽的症状没有那么明显,妈,一个人的思想真的可以被人为控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