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发展,无须多言语什么。
顾翩年快速将人抱了起来,一路吻到了卧室,卧室的灯没有开,只有窗外的月光带着朦胧越过窗子。
两人跌在床上,顾翩年单手撑住了自己的身子,没有让程姒轶承受他全部的重量,唇却始终未曾离开她的,低声呢喃着询问:“糯糯,我想要你。”.??m
就现在。
程姒轶脸红心跳,即使早就想过这种情况,可是真的面对依旧会紧张,她紧闭的眼眸,甚至有些想要打人,这种问题为什么还要问出来,她要怎么回答?
“老大,刚刚程……对不起,当我没来过。”
房门被打开了,又仿佛没有开过。
有声音响起过,也只留下了回声。
程姒轶只觉得如遭雷劈,想都没想便将顾翩年推开,自己滚进了被子里。
她的脸,已经熟了。
顾翩年双手压在床上,看着躲进被子里的程姒轶,深呼了一口气,试图寻找一下shā • rén要判多久的法律条文。
“故意shā • rén情节严重会判死刑。”程姒轶悄悄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眸,小声提醒道。
顾翩年深深的呼吸着,“可能还会手段残忍。”
顾翩年咬牙说完这句话,努力平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片刻后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
程姒轶悄悄把被子掀了上去,直接盖住了脑袋。
顾翩年整理了情绪,转身走了出去。
楚战笙站在客厅等到后面的动静,转身回来,在顾翩年动手之前说道:“程铭止去Z国了。”
顾翩年挥起的拳头还没打过去,便听到了这句话,他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压低了声音:“你确定?”
“三个小时前离开了A市,你父亲取消了今天晚上回来的航班。”楚战笙低声道,“老大,扬子鳄在Z国。”
不是疑问,而是事实。
但是他现在不敢保证程铭止是要做什么。
并非不信任,但是现在除了顾翩年他不能相信任何人。
“程铭止今天早上去见过莫传,是莫传要求见他的,可是今天下午莫传就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效死亡了,这些事情都太过巧合了。”楚战笙目光沉沉的说道,“如果当年重伤扬子鳄的人是程铭止,那么十年前的那件事完全就可以说是扬子鳄的报复,所以,莫传背后的人,就是扬子鳄。”
顾翩年去了阳台,楚战笙跟了过去,“既然程铭止和我们的敌人都是扬子鳄,他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你扬子鳄是谁,而且他分明知道不管他说还是不说,你都会查下去,他的隐瞒没有任何意义,那为什么还要隐瞒?”
“楚战笙。”顾翩年沉声叫了一声。
楚战笙顿了一下,“这件事疑点太多,我去查过程铭止。”
“你说什么?”顾翩年脸色一沉,明显不赞成他的行为,就算要去查,也应该是他去查。
“程铭止为什么退役,记录在册的是他负伤退役,但是当年医院的病例单上并没有建议退役或者是不再适合特战的诊断。”楚战笙说道:“所以,程铭止说谎了。”
楚战笙说着,上前了一步,“程铭止在国外十年,但是每个月程家的债款是三十万,甚至更多,一个货运工人,是怎么拿到三十万每个月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爸爸的钱来的不干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