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双猜到了,今天通知他们刘二郎自杀的那个男服务,就是何珍珍的眼线,因为只有他看到了她房中之事!
她岂能让何珍珍对她耀武扬威?
“何小姐,我知道,我与子贺亲密让你心里难受。你放心,我知道是谁把消息传给了你,我一会儿就让子贺开除他,没了我们的消息,你也能少生些气不是?”
这话果然气得何珍珍红了脸,“你真以为子贺哥哥只爱你一个人?”她压低了声音,“但凡我能如你一般不要名声,用房中床笫手段骗取子贺哥哥的怜惜,你以为你还能住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还能住到小公馆去做小夫人?”
宋无双心里不爽,故意嘲讽着,“要不,你试试?”
“你!”
何珍珍瞪大了眼睛,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自然做不出你这般的下作手段,等你人老珠黄再无本事,我看你还能如何?”
宋无双挑了挑眉,懒得与一个小姑娘计较。
“何小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通传?”
二人转过身,看到了“子贺”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悠然自得的向她二人走来。
何珍珍先于她一步,上前挽住子贺的胳膊道,“这不是把姐姐看上的东西送来,希望姐姐原谅我上午的招待不周。子贺哥哥,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子贺没有避嫌,任由何珍珍挽着手臂,这让宋无双有了不好的预感。
“既然何小姐来了,那就到我的茶室坐坐,我那刚得上好的龙井。”
宋无双深知,这个“子贺”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他对何珍珍如此态度指不定心里有什么盘算,可这茶室是周子贺的私人空间,不回周府的时候,他就睡在茶室里的卧房中。
宋无双马上道,“茶室还未收拾,眼下正值饭点,不如去餐厅用餐如何?”
“子贺”居然没有理会宋无双,牵着何珍珍在众人的目光下去了茶室。
宋无双站在原地,想不出对策。大堂员工们的目光仿佛再说,“周老板怎么变了心性,对员工狠决不说,还对安心小姐不再专情?”
宋无双头疼不已,只能铁着脸跟着他们去了茶室。
进了茶室,看到“子贺”正准备着茶叶,见她进来了,居然道了一句,“没有热水了,你去烧点热水。”
宋无双看了看身侧,并没有人,才明白这话是对她说的,这是把她当老妈子使了。
何珍珍自然也是一惊,却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笑着。
宋无双不好辩驳,提着茶壶离去。
关上门那一刻,她看到何珍珍得意的看着她,仿佛再说,“瞧吧,你没有名份,失宠的时候,什么都不是!就是这个下场!”
热水是小荷烧的,小荷不敢想像周先生居然让她来烧水。
小荷为她打抱不平,“平日里,先生生怕累到你,一点杂物都不让您做,怎么今天使唤小姐烧水了呢?先生这是怎么了?”她担心着,“小姐,先生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他不会真的爱上何珍珍了吧。”
小荷担心地差点哭出来,“若何珍珍进了门,还有你的好日子过吗?小姐,我不相信先生会突然变心。”
宋无双叹了口气,无法对小荷说出第二人格的事情。
她提着水壶回了茶室,刚要推门而入,却听到他二人的对话。
“你们刚才在大堂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何珍珍声音强装镇定,“我们……没说什么呀。”
“不不不,你说,但凡你能如她一般不要名声,用房中床笫手段骗取我的怜惜,我就会……”
“子贺哥哥,你误会了,我……”
何珍珍的话戛然而止,宋无双皱眉,她轻轻推了推木门,在门缝间,看到周子贺居然抱住何珍珍的纤细的腰身,她身体微微后倾,娇羞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何珍珍背对着宋无双,不知她的偷窥。但是,“子贺”却与自己四目相对,他嘴角上扬魅惑一笑,没有任何躲避宋无双的意思。
他故意对何珍珍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多年,只是,从前我的心里只有安心,你一定伤心坏了吧。”
何珍珍对子贺这么亲密的姿势有些抗拒,可抗拒中却带着娇羞,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堂,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子贺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只是你的心里只有安心,看不到我对你的爱。可是你现在突然这样对我,我有些……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