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不管生或死都是我的人。你不可以叫其他人的名字,你不可以跟其他人眉来眼去。这只手被人摸过对不对?不如砍下来,我会好好保存着欣赏。”
“唔……嗯……”我摇晃着头,眼里满是恐惧之色。
“想说话?”
“嗯。”
他放开了我,我拼命贪婪地大口喘着粗气:“狐大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大叔?”
“您不喜欢?那狐伯伯,狐大哥,大王,狐仙尊……你看看你喜欢哪个?”
“叫夫君。”
呃……
“你不愿?”
我开启了舔狗模式:“愿愿愿,怎么会不愿呢。只要保住小命,我叫你爷爷都行。夫君夫君……”
我不晓得这话又怎么惹毛他了,他一下子将我压在了身下:“是不是只要我不杀你。你什么都愿意做?”
“啊?”我能说不吗?不能。“是是是,你说的做的都对,你说朝东,我绝对不朝西。”
“那就做吧。”
……
“做什么?不要!”我双手护着我的衣裳领口不让他触碰,“我求求你,我们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不要,求求……求你放过我。”
我哭了,很真实的被他吓哭了。脑袋里就像是一坨浆糊,哪怕刚刚他掐着我的脖子,我是脑子还能飞速运转思考与他周旋的对策,但现在真不行……
他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压在我身上,我清楚的明白接下来的事情会毁掉我的一辈子。
这,绝对不行。
他停下嘴上的动作叹了口气,一手撑住身子与我拉开距离:“宁舍,我好疼。”
我抽泣着看他,他眼神已经没有了那种凶狠,只有满满的忧郁。
我不懂。
他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心口:“这里好疼。”
还是不懂。
“你会想起来的,吾妻胡宁舍。”他放开我的手。
此时我发现他手上的皮开始褪去,再次恢复成那血淋淋的样子,尖锐的爪轻轻划过我的胸口。
我丝毫不觉得疼,倒是他每移动一下便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楚,而他指尖移动的路径有迹可循,我看出来三个金光闪闪的字:白九阎。
白九阎,是他的名字。
一道强光扫过,他整个人恢复到血肉模糊的状态,而这样的形态也让我看到他心脏那个位置闪着的光是我的名。
我是很想要一场甜甜的恋爱没错,但对象不是一坨模糊的血肉。
他和我只有一米的距离,尖尖的獠牙随着说话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但是在你十八岁那天,我一定会回来……娶你。到时候……”
嗯,谢天谢地,我终于被他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