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摸他的手:“把人送去,我就回来来。”
我跟着男人来到一间比其他房子更大的屋子前面,他指指说道:“师父在里面,上去就行。”
这人说起话来倒是客气,我自然心里也舒服不少。
萧家村落的草屋建造的很有特点,屋顶极大,重重的盖在圆墙上面,有点像古代的谷物粮仓。
我窃窃的走上二楼,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老头在地上打着坐。
我双手紧紧捏着,小声说道:“您好,请问您是萧爷爷吗?我们村的束婆,说您有办法救我。”
那老头眼睛微闭,听到我说话睁开眼睛,我就才发现他的眼睛说不上来的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我想了好一会儿。
这个萧老头一只眼睛眼白多黑眼珠只有一点点,另外一只眼睛是浑浊的灰色。
我不过多看了两眼,就像被吸进去一样,我连忙摇晃起脑袋。
等我清醒过来,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他面部狰狞,凌乱的牙齿每一颗都长得很有自己的想法,歪斜着的嘴透着一股恐怖的意味。
“啊!”我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尽管这样很没有礼貌。
“抱……抱歉,萧爷爷。”
“呵呵呵呵,你想活着?”苍老的声音好像咯吱运转的旧机器,每一个字都让我不寒而栗。
我郑重的点点头:“对。”又把脖子上的狐佩拿起来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上面多了一条裂痕。束婆说,你能让这玉佩恢复如初,或者是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呵呵呵,这老婆子倒是精明得很,这种损阴德的事情,她倒是知道让你来找我。”萧老爷爷转过身子说道:“玉有裂痕要么打磨了,要么用金镶起来。镶起来的东西,不过是用纸包火,最好是打磨咯……一劳永逸。”
我看着狐佩,总觉得这玉佩比之前暗淡了不少。
“好,那麻烦您帮我打磨。”我说着就要把玉佩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