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看着脸枯骨黄皮的,没想到这手臂雪白雪白,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紧紧咬着牙关:“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这次的感觉比前两次跟强烈,我清楚的知道这毒要是不解的话一次会比一次来得厉害,发作的时间也会一次比一次缩短,最后无解痛苦而死。
我的意识再慢慢消失,眼前的胳膊对我有着极大的诱惑力,我再也控制不住,抱住咬了下去。
然后,
我被一拳揍得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下面已是一片湿润。我从床上起来,手脚无措地收拾着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
当想起那个让我咬他的胳膊止痛,最后又受不住疼直接给我一拳的小道士,我已经脚指头尴尬地快要抠出一栋宿舍楼。
幸好屋里没有人,我换下里衣和床单洗干净,放在窗口晒着,又重新躺回床上。
肚子上像是被一条虫爬过,我连忙掀开被子,刚掀开被子,那虫又绕到了我身后,我感觉到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到处胡乱地用手捉,可是明明没有什么虫子。
胸口的狐佩越来越烫,我赶紧下了床:“白九阎白九阎,你能感觉得到我吗?”
他已经没有回应,怀里有东西慢慢闪着光,我微微拉开衣裳,原来是花妖给我的那一支平凡的发簪。
我把发簪放在手上来回看,除了发光没什么变化,这光发的也很微弱,还不如以前小学校门口卖的五角钱一根的荧光棒亮。
“给我这么一根发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把发簪放在桌上,口有些渴于是我去倒水,等我放下水杯,发现那发簪的位置好像变了。
我拿起发簪,没什么变化。重新放回桌上,它就乱滚,最后又恢复成我喝水回来的样子。
为什么一直这样放呢?
我把发簪拨了个方向,结果它像是被磁场吸住,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懂了,它在给我指路。
我拿起发簪放在平平的手掌里,同样可以,于是我拽着发簪跑出屋子。走之前我还是绕到屋后去看了一眼彼岸花,那花瓶里已经没有东西了。
我靠着发簪给我的指引来到一处山林,几乎已经说是迷了路,分不清南北东西。
管他呢,先去再说。
我又往林子里走了好久,这才看到远处又一坐巨大的坟墓,坟墓很壮观,可以称之为陵墓。
陵墓前站着一个人,正是玄空,他手里拿着法器,坐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嘴里也是咪咪嘛嘛的念着一些咒语。
我躲在一棵树后面往全神贯注的看着,陵墓前有一个大石柱子,柱子上铁链绕了一圈又一圈,要不是我视力好,估计还奇怪为什么要用铁链锁柱子。
其实铁链锁的不是柱子,而是那一朵彼岸花。
“永生之法,明天……明天我就可以永生了。那小丫头吃了至阴的灵蛇身,又吃下了青尸草,再配合上她极阴的生辰八字,我明天就可以重新得到一个身体。彼岸花你这么浪,我不换个身体,怎么陪你好好玩呢!可是你恐怕没机会试试我的新身体了,因为我这仪式出了一点问题,得要你的妖灵一用。你放心,我会记得你的……我和我那好徒儿成亲的时候,我会把你喜欢的东西,跟她都用上一遍……哈哈哈!”
我捂着嘴,信息量太大,我这两个g的硬盘,完全运行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