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我犹如晴天霹雳:“怎么会呢?原来我是我姐姐的替死鬼吗?奶奶,你说的这些不是真的吧?”
“对不起舍舍,之后你的身边就出现了很多的事情,那是我们家的孽债,逃不过的!你18岁,奶奶实在是舍不得你,所以奶奶才替你去了。可最后被识破,奶奶也没有办法!……我可怜的舍舍呦!”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
你瞧,多可笑。
我从出生就是被判死刑的,那为什么我要活下来呢?凭什么就因为好看,我就得替她死啊!
唯一对我最好的奶奶,她怎么可以也存着这样的心思呢?
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奶奶抓着我的手臂:“舍舍,奶奶有愧。”
我吸吸鼻子,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包围着我,把我压的喘不过气。可是,奶奶有什么错呢?权衡利弊,不是人之常情吗?
“没事啊,我不是也长大了。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不在乎。”我扶起奶奶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胡家村村外的一座小小的屋子,那曾经是我最温暖的家,现在我竟然觉得有些冷。
奶奶她最终没放弃我,我只要记得这个就够了。
白九阎静静陪我坐在屋外,奶奶已经睡下了。
“白九阎,你在哪里找到我奶奶的?”
“偶遇。”
“那你不是没办法靠近道观吗?”
“不过如此。”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握剑的手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这只鸭嘴狐。
我第一次主动拉起他的手,然后学着他为我舔伤口的样子,笨拙的用舌尖扫过。
咦,惺惺的一股子铁锈味。
白九阎诧异地看着我:“吾妻,你若想哭,便哭。”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想哭?”我笑起来,心却有些塞。
白九阎的伤口被我用一块粉色的毛巾压住,正打算给他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的身体再次出现异样。
没错,以前几天才会发作一次,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一天之内竟然发作了好几次,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强度越来越大,要是这样下去……我恐怕真的没救了。
白九阎一手搭在我的手腕上:“你喝了灵蛇肉又吃了竹焱鸡?”
“吃了蛇和鸡。”
仅仅一句话,我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痛苦。我穿着一件纱衣,此时已经被抓得破了洞,里衣半开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那块粉色的狐佩在胸口变得晶莹剔透。
“吾妻,胡宁舍!胡宁舍……”白九阎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可我已经意识涣散,满脑子都是白九阎合适的体温和舒服的怀抱。
白九阎眸色一暗把我拉起,接着腰腹用力,双臂上勾,我一整个被他抱起。
眼里的景色迅速倒退,我和他一起稳稳落在寒洞的那块圆石上,流水潺潺,风声鹤唳……
我浑身宛如一滩水靠在他的怀里,清幽的香味让我几近失去理智,身体的燥热和好像被蚂蚁啃食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接着又被空虚占据……
“白……嗯……”我一开口,那声音带着娇媚的喘息声:“嗯……求你……”
“求我?”白九阎吻上了我的唇,让我越发的崩溃,他却在我身上游刃有余,磁性的声音对着我的耳朵诱惑道:“吾妻,说!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