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娆听了这话大大的松了口气,她是害怕吃了解药也会留下什么病根。
前院,李庸感恩戴德地送走了魏世成和百里竟,说明日再到魏府拜谢。转头回来就拉下了脸色,「哼,什么东西!」
「二叔,戏总要做足的。」
李庸皱眉,「懿儿觉得,此次的事,是镇北王妃与魏世成合谋?」
李清懿说道:「先前持真法师出现在魏家,我与秦增都觉得像是镇北王妃的手笔,她与魏世成很有可能是为同一个人效命。这次毒害二婶又来解毒的事,对方无非是想要我们李家的一个人情,镇北王妃一个内宅妇人,要这个人情用处不大,而魏世成与二叔同在官场,这个人情,给他才能物尽其用。」
李庸黑着一张脸,「哼,我李庸的人情,怕他无福消受!」
李清懿说道:「魏世成就是只精明的老狐狸,他与聪慧谨慎的镇北王妃合谋,防不胜防。」
李庸沉吟着点头,说道:「折腾了一夜,天都快亮了,你们姐妹俩先回院子睡一会吧。」
「不了,王府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不多留了,改日再来看二叔二婶。」
李清懿回去还要和谢娆商量怎么弄死这个百里竟。
回到王府,谢娆立即将方子写了下来,递给长宁,「烦请你将我的信交给大爷,让他找人帮我送回我师父那里去。」
长宁知道这是谢娆的大事,不敢耽搁,赶紧去前院找秦增。
这厢李清懿和谢娆开始琢磨如何整治这个百里竟,一直说道天色放亮才去睡下。
秦增午时回府,将头伸过屏风看了一眼,嘴角不知不觉染了笑意,「她还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