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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远处的街道上似乎出现了骚动。
几匹高头大马,拉着一个类似‘轿子’样的东西,正在大街上前行。
轿子里有什么不知道,但是轿子顶上,坐着一个女学生。
女学生前进到哪里,周边的所有一切就开始沸腾起来。
原本安静坐在树下的老人眼冒凶光,纷纷跳起来,原本还在家里睡觉的异常,更是一个接一个从床上跳起来,他们爬到自家窗户上,朝外面兴奋的看着。
‘不妙!’老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他朝身就跑。
这个女学生似乎把整个云紧县都激活了,
老方曾经走过的那些街道,全部变成了修罗场,争斗、抢劫、厮杀开始处处可见。
他知道‘女学生’是个非同寻常的存在。
幸运的是,几乎没有异常主动找老方的麻烦,老方专挑小路和僻静之地走,还是能避开那些疯子的。
经过东躲夕藏的奔波,老方最后赶到了东部,
他最抱有希望的地方,他猜测这里应该有个机场。
等他赶到所谓的机场,立刻就知道希望落空了。
跑道上看不到一架飞机。候机楼已经被一大群疯子占据了,玻璃处处碎掉,里面旌旗招展。
远远的看了一眼,简直就像一个妖魔的山寨。
从种种迹象看,里面住着一个外地赶来的强大异常。
这个异常没有住旅馆,直接占据了这个候机楼。
老方知道肯定没戏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嘀咕着。
鬼使神差的,他又朝‘妖寨’看了一眼,这一看,突然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大脑一阵麻痹,电击般的痛感,他痛苦的叫了一声。
他被那个强大异常注视了!
单单被注视一下,就有这么强的痛苦!
他疼痛的全身汗都出来了,跪倒在地。
他单独的跪在一片空地上,四周并没有追过来什么怪人。
‘这是怎么回事……’老方喘息着,‘明明隔了那么远,它是怎么注意到我的,又是怎么影响到我的?原理究竟是什么!’
老方无法摆脱他作为‘研究人员’的思维方式。
是超声波?
声波也许能穿透墙壁和颅骨,特定的声波也许能够直接影响大脑……但这不能解释人的意识被随意篡改。
是催眠术?催眠没有那么强大,
致幻剂?
也许我们都被不知不觉中注she某种药剂?
……他脑中纷乱无比。
一个声音怪笑着响起,
‘可笑!可笑!’
“居然还在用理性对神明进行分析!”
“你们这些家伙,之所以愚蠢,就是因为你们摆脱不了固化的思维,
“神明,是不可理解,不可名状的,
“是不可能用理性分析祂的!
“什么时候你们才能明白,科学就是一场piàn • jú,规律就是一种假象!你们都被愚化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