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拎着张拯走到了街边一名女子身后,对着女子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拍下。
“贤侄看好了,这样的女人屁股干巴巴的,一看就生不了儿子,这样的女人不能娶,女人一定要屁股大的……”
程咬金一边摇头一边评头论足。张拯酒意突然惊醒,连忙用手捂住了脸。
“啊~”
女子的尖叫声划破了长安城的上空。
如今是贞观四年,大唐刚开国不久,民风淳朴。
李二陛下刚刚洗刷了自己登基时在渭水河畔受到的屈辱,大唐达到了武功的极盛。
眼看伟大的李二陛下即将获得帝王马甲中最高荣誉的天可汗马甲,盛世的荣光就要笼罩大唐。
偏偏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人当街公然调戏良家女子,毁人名节。说好的民风淳朴呢?
尤其可恶的是,这两人,一人是当朝国公,一人是当朝国公之子。
围观的群众不是国公就是国候家的孽子,其影响与恶劣程度可见一斑。
巡街的武侯瞧见这阵仗,也是大眼瞪着小眼心里叫苦不迭:“今日果然不宜巡街,谁敢管呐?”
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晦气两个大字。
没办法,通知各国公府来领人吧,不然任由这群无法无天的混账在长安招摇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遭了程咬金的毒手。
于是,便有了刚才张拯挨揍那一幕。
……
张拯醒来,已是次日的清晨了。
“水给我水”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惊动了守候在卧室里间的丫鬟。
“啊~夫人,夫人,夫人……小郎君醒啦,小郎君醒啦!”
丫鬟惊呼着风风火火的跑出了卧室,对张拯要喝水的要求恍若未闻。
张拯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冒烟了,后脑勺一阵阵的刺痛传来。
脸上也好像敷了厚厚的一层凉凉的不知道什么是东西,全身上下仿佛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己的。
张拯艰难蠕动到床边,缓缓的伸出一只手。
好像用出了千钧的力气,终于够到了床头柜上的茶壶。对着壶嘴一气吸干了里面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