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老子才不稀罕她,又脏又贱。”
小毛头一瓶汽水吨吨吨喝完,放下瓶子抓了一把花生米走到第二排,表情顿时一言难尽。
“于霖哥,这扒灰老狗今天这么狠?自己的种都敢造孽?”
“没有~”光膀子男人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姓陆的是让那肥婆打的,估计自己都不知道怀上了。这老狗憋了大半个月,威风了一回,打得肥婆死去活来,后来才上二楼。”
他嚼着花生米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一倒,翻了个大白眼。
“这傻娘们估计还做梦调去市里过风光日子呢~她以为自己调到县里是人上人,我们就乐意看她像条狗一样在康家跟畜生一样过活~”
“钟叔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在乎四少的。傻娘们当狗不好好当,非要去拱两下四少。就算洪四哥不出手,她也别想出县城~不听话的狗嘛,还是拴着的好~”
小毛头打了个呵欠,挤到沙发里坐下,望着那排照片不屑地撇撇嘴。
蠢娘们怕是不知道自己惹的到底是什么人。
肖春明是能随便动的?
那是可是钟家不对外宣扬的四少!
听说钟叔十八年前被人摆了一道,睡了个乡下疯婆娘,事后光顾着整垮对家,倒是没太关注别的。
等腾出手来才知道自己多了个儿子,那疯婆娘难产过世了。
他不承认这个儿子但也不好在外面放着,家里不承认,闹了好大阵仗,坚决不让认祖归宗。
钟叔歇了心思,本来没太关注四少,当个普通的农家小子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