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状况,老金熟练地截断话茬,一副很忙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女青年脸皮薄,付了钱骑上自行车,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一无所获。
老金洗了手,穿过铺面走进后院,满脸好奇看着景扬苦大仇深地吃面。
“怎么?昨晚没见着你那个宝贝病秧子?”
“见着了,在她家过的夜。”
景扬丢开筷子,满脸阴郁,摸了烟盒出来叼了支烟。
习惯性摸打火机的时候顿了一下。
“火。”
“诶?你的丢了?”
老金掏出火柴盒丢在桌上,眉毛扬起。
那个打火机可是景老板留下来的旧物,人不在了,景扬都是随身带着的。
“嗯,丢了。”景扬点着了烟,随手把火柴盒揣兜里,“我去钟叔那听几个月的差吧,今天就走。”
“嗯?”老金疑惑不解,“过了个夜就没意思了?那你巴巴等三年干什么,还给人费劲巴拉弄个德国产的手风琴。”
“没意思了。”景扬咬着烟笑了一下,掏出钱包展开,大拇指抚了抚透明夹层上的一寸照片。
“我钱放哪你知道,找汪兆余的人把江家的借条换回来撕了吧。”
“嚯~”
老金咋舌,往躺椅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咧嘴一笑。
“啧啧~下辈子我也要做你的女人。”
三千多呐~
钱真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