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直接了断先让人揍一顿再说。
但是做这事的是皇子妃,好像顿时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江瑞十分狼狈的从二皇子府邸落荒而逃,很快江家郎君出言不逊,皇子妃揍人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盯着二皇子府的眼线本来就多,这样的动静很难不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一下子就坐实了二殿下伤得极重。瞧瞧,都把皇子妃逼得打人了,这能是轻伤吗!
如今最为紧绷的就是东宫的人了,这普天之下谁能有这样的本事潜入二皇子府行刺,尤其是李燃这些日子还在处理东宫和元家的案子,这几乎是明晃晃将李恒架在火上烤。
延祚宫寂静得紧,谋臣列作在侧。
李恒清楚的紧,这绝不是自己的人行刺,但是现在形势本就对李燃有利,他实在想不到,李燃有什么必要要用这样的方式自伤来陷害他。那么行刺的人到底是谁,李燃的伤又到底是真的这样严重还是假的这样严重。
裴建面容有肃色,沉声道:“二皇子府邸守卫严密,就连咱们的人都潜不进去,还有何人能这样自有的出入他府邸。上次行刺都是付了极大代价的,还没有成功。臣以为,这定然是二皇子在自导自演。”
大殿角落六耳金猊兽香炉中,檀香丝丝缕缕的飘散开来,带来了些沉闷感。
李恒又怎么能不知道裴建所说的,此刻这些话语入耳中只觉得额角胀痛至极,忍不住抬手按了按。
他微微闭眼,深吸了口气。
旁人都在想李燃伤的是轻是重,这满电之中的人大半都在期望,李燃能顺势就这样死了的好。
但是李恒想的却是,父皇到底会不会误会此事是他所为。在上次父皇来东宫看他之后,最后说的那段话,让他无端有些在意。
在李燃大婚那次,李恒就平白被冤枉了一次残害胞弟,那时候,皇帝的态度是纵容的,甚至觉得他手段不够狠硬。
但是上一次从东宫离开前,父皇却满目复杂的道:“李燃是你弟弟。”
话中未尽之意,竟然是要他收敛一些。
这些日子以来,李恒一直在思量此话背后之一,却一直未得头绪。不知道父皇这番转变是为了什么,甚至一度惶恐,是不是父皇对自己失望了。
他深知后者的下场,若是李燃登基,自己便只有死路一条,那些追随自己的世家也将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