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越想越气,“西儿,给你父王飞鸽捎书,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此事不必叫父王知晓,待云姑娘为儿子解了蛊毒,儿子自有主张。”顾西风咬牙。
梁氏吃惊,上下打量顾西风,急切的问道,“什么?西儿你,你中蛊了?是左相府干的?”
顾西风蹙眉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顾西风这会儿就觉得身上阵阵燥热,脑海不时浮现兰幼琪的笑脸。
兰二小姐的音容笑貌,如无形的一根线,牵动着他的每根神经。
梁氏就是不放心儿子一人在皇城,她才迟迟没返回南疆。
皇上叫儿子来京城伴读,她们夫妻怎会不知皇上的用心?
儿子毕竟年轻,想着,她守在儿子身边,可以看顾儿子一二。
“顾世子,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子吧。”时辰不早,和顾希说了一会儿体己话,云锦冲顾西风道。
不待顾西风回应,梁氏握住云锦的手,满是感激,“云丫头呀,本妃谢谢你,多亏你出手救了西儿。”
一个人就是再警醒,也架不住有人背地里处心积虑的算计。
云姑娘真是她们山南王府的福星,不仅医好了她的恶疾,如今又出手解了世子之危。
云锦淡然一笑,云淡风轻的道,“举手之劳,王妃不必客气。”
虽然和山南王府关系不错,云锦也不想叫顾西风知晓她的空间秘密。
选了一间洁净暖和的屋子,留下心智,屏退其余人等,叫顾西风躺到床上,一支má • zuì针后,将人移到空间。
一通检查下来,时辰已近黄昏,采用微创,云锦动作麻利,将一只埋在顾西风体内的黑色小虫给取了出来。
创口包扎缝合,一切处理妥当,和心智二人将顾西风挪出来。
此时天已黑了。
云锦这边将蛊虫一夹出来,左相府海棠院,伤心欲绝,正要死要活的兰幼琪,“啊的”发出一声惨叫。
腹内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袭来,兰幼琪疼的在床上不停地打滚。
“啊,痛,娘啊,痛,痛死我了……啊……”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可吓坏了几个贴身侍候的丫环。
“快,快去叫夫人!”
胡氏此时还在老爷卧房。
郎中,以及御医都请来给老爷瞧过了,说是老爷五心烦乱,气滞血淤,需用药调理。
御医开了方子,胡氏接过小厮熬好的汤药,亲自给老爷喂了下去,她满心担忧。挥退侍立一旁的兰全福,坐在老爷床头,等着老爷醒来。
有小厮跑进来,说二小姐突然腹痛难忍,胡氏一听,头重脚轻,差点晕倒。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急急赶到海棠院,瞧见兰幼琪痛苦难受的样子,再怎么说,也是疼宠了十几年的女儿,紧忙吩咐人请郎中。
“娘,娘啊,女儿痛,痛死了,女儿不活了,呜呜……”兰幼琪痛的打滚,哭叫个不停。
请来郎中扎针灌药,折腾了半晌,丝毫不见好转。
兰休成醒来,听说兰幼琪突然发病,请了布谷先生去瞧。
布谷老妇白天受了香艳刺激,正搂着一个美男享受生活,被左相派来的小厮嘭嘭敲门中途打扰,心里不情不愿嘴里念念叨叨,披衣到了海棠院。
布谷老巫伸出老爪探上兰幼琪的脉,立时大惊,“不好,有人动了我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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