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压下去，力气大的惊人。
江来知道他有异能，而且不算弱，只是和他那颗聪明的脑袋比起来稍显逊色了一点，但在干那档子事的时候已经足够优秀了。
江来很满意，但她不想负责。
因为她不想和比自己聪明的在一起，而且还聪明那么多，不管什么都学的那么快，而且还会举一反三，哦不对，举一反六。
和之前不一样，这一次林砚会折腾人，仗着自己强大自律和自控力，控制着节奏以及江来的感知。
“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唔……朋友。”
“朋友？哪个朋友可以和你做这种事？”
“……”
“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江来做梦梦里都是这句话，她怀疑林砚给她催眠了，反正她就开始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什么关系很重要吗？
你情我愿的，快乐就完事了。
但很显然林砚在乎这些，并且斤斤计较一步不肯退让，江来没办法就只能嘴上敷衍几句。
“你想是……什么关系，就，就……是什么关系好不好？”
“你在敷衍我？”
“没有……我这是，唔，尊重你。”
“是不是因为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嗯？！”
江来快疯了。
“有的有的，都听你的……都，都听你的，你比我，比我聪明，听你的。”
林砚这才满意一点，收起了暴戾变作细雨般的温柔把她整个包裹。
“嗯，那我们就结婚。”
“啊？结，结婚……唔……怎么结？”
“契约，发誓，该有的都要有，我不仅要得到你，还要合法的得到你。”
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江来不在乎，就算末世前她也可以结婚，也就一张纸的事反正对她没什么影响。
现在末世了更无所谓，只要林砚能别继续折腾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