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仰头,看到铁轶那双炽热的眸子,感受到他浑身紧绷僵硬,有点害怕但又作死的劲上来又有点想试试。
人生在世不过吃喝享乐,江来向来不会亏待自己,也少有隐忍,于是在片刻心理准备之后便直接跪坐在他大腿上,上半身正好能稍稍俯视铁轶的脸。
她喜欢这种看清一切的感觉,把男人眼中所有的东西都尽收眼底。
“将军,洞房花烛夜跑了一次,这次,总不该再丢下我不管吧?”
男人昂着头,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紧绷着,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黑眸沉得可怕,里头压抑着快要苏醒的野兽。
“你不怕我?”
他声音沙哑,嗓子发紧,胸腔震得江来咯咯得笑。
女人的笑像是挑衅,铁轶算是看出来了,江来不仅不怕他,甚至还能把他玩弄在掌心。
这就行了,那他也不必再忍耐了。
床太小了,中间还塌了一次。
昏昏沉沉之间江来觉得自己被一双手臂捞在怀里,整个人都贴着炽热的胸膛,身上包裹着全是他气味的大氅,推开门之后阔步走到了主院。
一路上的婢女仆人只看到将军着上半身怀里搂着个人大步走进自己院子,紧跟着“砰”一声房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