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涛视线放在燕惜雨身上,后者露出一抹笑容,不是挤出来的,显然强大的心理素质已经调节好了之前的惊吓。
魏涛清了下嗓子:“那就麻烦贡帕叔叔了。”
他无需去提醒别的,贡帕如果连这点事都处理的不彻底,也就没资格作为米拉所在那个大家族的具体办事人之一。
对于他们这些客人而言,解气是一方面,剩下的就是会否留下被人惦记的安全问题,而贡帕需要做的,是将那两个人以及和他们一起混迹街面的人,都给处理好送进去。
“我送你们回去,仇博,五张泰航从曼谷直飞燕京的头等舱,安排最近的合适的时间……”
没等魏涛把话说完,燕惜雨打断了他,脸上刚刚的阴云密布散去:“你还要在这边停留几天?”
魏涛:“会玩几天吧?”
燕惜雨:“方不方便多两个人?”
魏涛微皱了一下眉头,先看向高琳:“我送你们到燕京落地……”
高琳脸上的惊魂未定也散去了,微微一笑:“我们只是受了一点惊吓,接下来跟你一起,应该不会再遇到这样的意外事件了吧?”
燕惜雨表情澹然,尽管魏涛不想招惹这样的女人,可送上门的一份对方主动认下的人情,这价值多寡暂且不知道,能否有超绝的效果也不知道,拒绝掉也没问题,对方也不会不认刚才楼下的救命之恩,一样是某些对方能够接受范围内的一份必将回报人情。
燕惜雨在魏涛一犹豫时就知道,这家伙又是不想多跟自己这样的人纠缠,以前还觉得他是在欲擒故纵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现在到是有几分相信,他确实是不想跟自己这样的人过多纠缠,往本质上说,人家是不想来当凤尾,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在自己的圈子里,不需要去对别人低头,那多好,成功多大算是成功?
能够让生活一定程度握在自己手里,宁可身边都是一群巴结自己的足够宽敞深井之中,也不跑到外面广阔天地成为食物链的中低层。
谁说井底之蛙这个成语就一定偏贬义,不同身份的人,会给你变换一个解释,如今最好的说法就是——有相当一部分人愿意在一定强度和时间跨度的奋斗之后,不一定再愿意向上攀爬,而是活在能让自己舒服的舒适圈内。
这魏涛,显然是这样的人。
好奇心有了,也让燕惜雨有了再去多了解的想法,明知道过程和结果都不一定好,可她不在意啊,自己是否会真的‘受伤’还不一定呢,就算为男人神伤,那也是自己这个年纪该去体验一次的感觉,不然,人生是不是有些无趣了。
“就这么定了。”燕惜雨没等魏涛下结论,她下了结论。
男人本色,有时候就在于一些心思的左右摇摆时,女人如果主动一点,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摆脱左右摇摆的心思,直接确定选择女人主动让你前行的一边。
贡帕安排大家换了一个酒店,晚上业泰过来后听闻此事,大包大揽,还问魏涛,你想要对方一只手呢还是一只脚,有意为之不是吹牛而是展示肌肉。
一顿非常纯正的泰式大餐,晚上又安排了最顶级的古法养生按摩和……
是的,多了两个女同行者,魏涛就自动划分到仇博行列,两个人跟燕惜雨和高琳一样,都是正儿八经的享受这边最顶级的古法按摩师给按摩,并且在休息喝茶吃水果过后,还有一场香薰体验。
至于刘磊、祝喜春和陆江,则去跟着业泰享受别的,贡帕专门又调来了八个人,开着两台车,威慑一些宵小,至于毛贼之上,之前的翻译和司机,包括贡帕,只需要亮出所在家族身份就不会有任何麻烦。这八个人,就是震慑一些最底层歪毛淘气的,也是增加两位女客人的心理安全感。
对于贡帕如此善解人意,魏涛也欣然接受,也安了祝喜春和陆江的心,让他们放心去玩。
在并不需要非得一定分隔男女的最顶级场所内,如果非常陌生不熟悉的男女,还是要分开的,多多少少在按摩之中,需要女生解开上身的束缚,如果非常不熟,就算穿着专门用来按摩的服装,也会有忌讳。
燕惜雨没有和高琳单独一个房间,既然已经留了下来,那跟着魏涛混吃混喝,就不存在尴尬或是如何,一直闭着眼睛任由摆布享受老师傅手法的魏涛,根本不存在是否目不斜视的事情,而更远一点的仇博,干脆拉起了隔帘,而另一边的高琳,作为表姐,算是凑趣故意了,也拉起了隔帘,将带着一点暧昧味道的尴尬留给魏涛和燕惜雨。
谁知道,两人浑然不觉,直到燕惜雨忍不住了,才打开话匣子:“我似乎影响到你享受这个国家的特殊了。”
魏涛闭着眼睛:“没事,我喜欢跟没心没肺的人在一起玩。”
得多大心啊,下午遭遇那样的事,还能一点不怕的继续在这个地方停留。
燕惜雨嘴角含笑,这样的攻击模式,并不能对她产生半分影响:“如果力战而竭而死,也不失为人生于我一种很好的终结方式,至少,够刺激。”
魏涛睁开眼,侧头,恰在此时,燕惜雨双手背在身后,被按摩师用脚顶着后腰,反向拉抻整个身体。
嗯,还好,小笼包而已,杀伤力有限。
ps:今天家里有亲人过世,帮着跑前跑后,只能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