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雷布斯啊,你也得快点,别比烂苹果晚太长时间,以你的实力,至少在国内,未尝不能在中低端机型,成为霸主。
晚上当他确定自己不出去时,祝喜春和陆江都是随意的自由行动,两人多数时候会在六楼,跟家人偶尔在一起就好,哪有在这里自由自在,五楼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玩累了,两人还能约着别人一起出去‘洗大澡’之类的。
给安顺街的烧烤店打电话,东西人家做好就会送过来,多数时候,魏涛都会点很多,值夜班的安保,晚上来一盘炒面,一个烤面包片,一人十串的肉串,那夜晚是很美妙的。
祝喜春和陆江都在,刚在游戏里pk他们俩都在,当东西送上来时,两人并没有吃,也没有预留,魏涛心领神会,那边刘磊也随之在十二点左右下线,再次登录就换成了代练。
这几位加上付鑫付铁生,凑到一起,如今在松江也是正儿八经的玩家,魏涛有时候都要听他们讲讲故事,一些新鲜玩意他还要从他们口中听到,才会找时间去体验一下。
烧烤吃完了,一罐啤酒还有一点,魏涛站在窗口向下看去。
七楼的窗口,由于五楼边缘会阻挡一些向下看近距离区域的视线,从这里看下去,自家安顺街一号院子里肯定是看不到的,最近距离能看到的就是书报亭位置。
路灯照射下,书报亭早就关闭了,李丰收在这里的生活轨迹,跟一个独居的半大老头没有任何分别,早上早早的到地方,拿到最新的报纸,也不着急开门营业,先关上门,到早市熘达一圈,买点水果,吃点早饭,然后才来书报亭。
开门,卸下隔板,支起延伸到外面的书报架,摆放最新报纸和杂志,然后悠哉的坐在门口,周遭经过的是早上起来上班的人们,他躺椅里一躺,听着收音机,有人来买报纸,自己拿,正好有零钱直接扔钱盒子里就行,需要找零才会找他。
白天一整天都在这,有人下棋或是凑个扑克牌局,他也会玩,没人就在书报亭内也不出来,偶尔上个厕所,无论是安顺街一号的收发室,还是安顺街内的饭店商铺,亦或是到一侧小学校园内的公共厕所,他都去得,看他心情。
晚上基本下班晚高峰结束,他就关门回家,任谁都不会对这么一个生活轨迹无比单调乏味的人,有任何怀疑,他的生活习惯和行为特征,也完全像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人。
魏涛偶尔会站在窗口看一看,看得到人看不到人不重要,他佩服的是这家伙应对枯燥和孤独的方式,他是不能理解对方这般生活的快乐在哪里,自嘲可能是境界不够。
楼下的何胜利如今还有一口小酒喝,还有祝喜春和陆江这对徒弟,平日里人来人往,跟他聊天到他屋里坐一坐的,也不在少数。他在老家也是因为这样的寂寞太久了,才选择出来。
这李丰收就一个人,你看他跟所有的邻居们,或是下午来摆摊一旦管理部门追赶就跑的水果商贩蔬菜商贩,也能聊到一块去,但从魏涛只是偶尔看到的画面来看,这家伙的心冷着呢,我对你的笑可能不是假笑,却也根本不会想要与你接近。
最可怕的是什么,你像是黄力,人家不出来工作的时候,窝在那城市边缘的厂矿居民区,打麻将喝酒都是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也习惯了那样的生活,能找到乐趣。
那李丰收现在的生活,乐趣在哪里呢,他不是真正的退休老人,听着收音机?还是回家泡个脚看一会儿电视?亦或是早上起来逛早市?开书报亭赚钱?
三两个月,都没什么,可按照颜博这家伙的意思,你钱别差,那这家伙什么也不会差。
“这家伙真能在这里一年两年?一直是这样的生活?”
魏涛自问是做不到,这世界上的狼灭还是多啊,你完全跟人家的理解层面都不在一个维度,不服不行。
包兮倩发来了一条信息,她是那种完全不会顾忌的人,主要是她总是拿出一副我堂堂正正的样子,基本上发信息打电话,都是朋友之间聊天谈事的姿态,完全不管你身边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也浑然没有避嫌故意躲开的样子。
“搞定,明早看新闻。”
魏涛直接电话拨回去:“都发了?”
包兮倩:“自然,不然还给她留点机会?”
魏涛想到了去年年初那台笔记本电脑内的内容,涉及到的人,这种事在这个时候,肯定碾不死人的,躲个几年还是能出来。
想至此,他开口说道:“当她开始倒霉时,落井下石之辈肯定有,再收集一些,尤其是那种容易引起公愤的,不一定非得做过什么事,一些言论也可以,踩就踩死她,别给她翻身的机会。”
包兮倩:“你就这么看不上她?”
魏涛哼笑一声:“跟那没关系,就是留些后手,免得到时候让人家反击没得回应,我给过她机会的,你知道的,这些东西我本没有想要拿出来,是她自己不要脸。”
“我懂了,这件事我会找人办,对了,你那档综艺节目怎么回事,我朋友说你们暂时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广告赞助?”
“嗯,不急,节目上了再谈,些许小钱还要搭上人情,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