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笑了起来。
“一次失败的狩猎后,只有我和两个家伙活了下来。咱们一合计,用了些肮脏的手段,把队伍里该发的安家费给全卷了,把钱一分就散伙。”
这话听得让林凡心中泛起一阵恶寒,老实说,他再怎么帮理不帮亲,都觉得邓泽这事做得实在是太过了。
“连死人财都拿,我这种恶棍该死吧?我当时除了出人头地,除了报仇外,什么都不想了。靠着本事,靠着钱,靠着人脉,我开始自己拉队伍,并且做了起来。”
邓泽面无表情地说道:“是,我成功了,我这种渣滓在防御军、治安司面前只是蚂蚁,但不惜代价的话,报复几个普通人却是易如反掌——那几个当初弄到我劝退的家伙,连个武科都上不了,我把他们绑票了。”
“那时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了,我这几年活下来,活到那一步,就是靠一股仇恨,一股执念撑着。哪怕把他们全部干掉,自己挨治安司的枪子也无所谓。”
讲这段话时,邓泽的语气很平静,好像是在讲别人的仇恨,别人的故事一般。
因而林凡可以轻易地看出来,他的那股仇恨已经散了,那股执念已经消了。
“那几个人没有被你宰掉吧?”虽然是在发问,但林凡的语气却极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