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放那儿吧,我洗完、澡再看。”
江淮放作业本的手一顿:“我去烧水。”
孙轻一本正经的点头,等人前脚一走,后脚新衣服也不看了,直接去叉叉叉。
哼哼,她可没忘今天在教室,当着那么多人面儿,被老师训三孙子似的那么训。
此仇不报非君子!
江淮把水放到炉子上,从提开蜂窝煤炉子,再到上面放上水,再到燃气灶上也坐上水,前后十分钟不到。
等再回屋的时候,孙轻已经在做伸展运动了。
江淮眼尖的发现,本子摆放的位置和他出去的时候不一样,笔盖也是打开的。
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作业批好,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走过去。
拿起来一看,整个人一僵!
大大的叉叉,比之前大了一倍不止,恨不能一个大叉,就叉满一整张纸。
上面还有评语。
“分不清三和五,不如回家卖红薯!”
“放弃吧,别死撑了,你是不是那块料儿,自个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这些题,明摆着,你不认识它,它们也不认识你。没有因果关系,就算是硬扯,强扭的生瓜蛋子,也不甜!”
“保持住做个好人就行,做题,不适合你!”
简直shā • rén诛心!
江淮自个都不想往下看了。
可以预见,后面也没有什么好话!
这哪儿是批作、业,简直就是活生生在考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