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知道你们会有兴趣,这个是我耗尽几乎三分之二的灵力凝聚出来的,只要有了它,逆天门就不怕遭到光明神殿和魔法公会的偷袭了。”
拓跋悦嘿嘿一笑,骄傲的道,这可是她精灵之森特有的防御珠呢,虽然这颗珠子因为她现在的能力和逆天门地域问题不能跟精灵之森的防御珠相比,但对付那些背地里使阴招偷袭的人绰绰有余。
“真的?太好了……”
独孤晓也跳了过去,这三个月来,他们真的是不堪甚扰啊,有了这个,应该会轻松不少吧?
“拓跋,你……难怪你的脸色这么苍白,三分之二的灵力,这要多久才能补回来?你真是太乱来了。”
不愧是敢死纵队的老大,尉迟艺没有被她说的利益所迷惑,可观的道,紧皱的双眉表示着他心里的不满于少许的自责。
“悦,尉迟大哥说得对,你真的太乱来了,凭你现在的能力,制造出来的防御珠也只能挡住真阶以下的武者而已,万一对方趁我们松懈心房的时候派来的是尊阶武者呢?”
黑冥也颇为不赞同的附和道,双眼心疼不已的看着她苍白的脸颊。
“拓跋,这次我也赞同尉迟大哥说的,你太乱来了。”
闻人峰亦皱眉不已,连带的,其他人貌似反应过来,本来兴奋不已的独孤晓和司空韩心里一堵,抱歉的看她一眼,垂头丧气的走了回去,是他们太不成熟了,竟忽略了拓跋悦因此付出的代价。
“把它炼制吸收掉。”
加罗桀骜的视线一扫,直接命令道,不管敌人怎样骚扰,他都不允许伙伴们在损害自己的前提下保护他们,上次的大战带给他们的不止是心灵上的伤痛,更多的是灵魂上的冲击,保护敢死纵队,不让轩辕启担心的决心从未有过的坚定。
“喂喂喂~我说你们当老娘是死的啊,炼制出来的东西还让我再吸收回去,那我这三个月不是白忙活了?告诉你们,没门儿,我现在就将它展开。”
见所有人都一副你赶紧给我吸收回去的样子,拓跋悦脸一黑,她好不容易弄出来,怎么可能说收就收?
语毕,浑身灵气泛滥,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档口,身形一晃,瞬移到庭院里。
“拓跋不要……”
众人阻止不及,只见拓跋悦丢给他们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手腕一震,白光直冲天际,迅速如一道从天而降的帘幕一般将蔓延千里的逆天门笼罩其中,光芒闪了闪,最后消失无踪,但知悉内情的敢死纵队都知道,防御珠的防御功能已经展开了。
“嘿嘿……这样你们就不会再让我将它吸收回去了吧?”
拓跋悦贼笑着拍拍手。
“悦,你简直太乱来。”
黑冥脚尖一点,黑着一张俊脸站在她面前,眼底心疼交织,复杂的看着她,为什么不管前世今生,她都一点改变都没有,总是这样为了心中坚持不顾一切呢。
“冥……”
拓跋悦脸上的笑容一敛,看看他,片刻后视线越过他看向其他人。
“你们也这样想?”
众人无言的点点头,不论她是不是他们中最强的,是不是精灵神,在他们的心目中,她都是他们敢死纵队唯一的女人,他们做男人的,怎能让她为了他们如此牺牲?
“呵呵……说到底,你们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弱女子啊!”
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拓跋悦怎么可能不知道?背对着他们,笑声里充满无限凄凉,难道女人就天生要成为被保护者吗?她不甘心,五万年前不甘心,现在更不甘心。
“我不懂,为什么女人一定要被男人保护?千万年前,我可以安心的接受尊主把我当成女人忍让,理所当然的享受男人们的簇拥,高傲的不屑接受任何神,哪怕是尊贵的黑暗之神,因为在我以及所有人的心里,男人本来就该让着女人,保护女人的,即使我再怎么胡闹,再怎么乱来,男人们都应该包容我,宠着我,但这样的想法在五万年前,黑冥为我挡住致命一击,让我不至于被创世神一掌震碎神人格的时候彻底覆灭了,在冥被重伤的时候,他眼底的那抹因为保护了我而开心的光彩令我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纠结中,我是精灵神王,神界少数的几个女神之一,本身就非常强大了,难道就因为我是女人,就该理所当然的享受他们的牺牲么?当我伤势惨重,不得不陷入万年沉睡的时候,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再也不要把自己当女人,再也不要接受任何男人的保护,再也不要任何男人挡在我的面前,为我牺牲,为我不顾一切,我要跟他们并肩作战,我要顶起属于我的半边天,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没恢复记忆的时候特别在乎主子对我的看法,对自己特别严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