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镰刀和背篓出门,没看到,少年已经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秦慕文缩在被子里,无声的哭着。
自从阿爹死后,从来、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了。
黎锦上辈子做过一些农活,他毕竟是医学生,八年的学习生涯里,曾经利用暑假时间去山区支教。
闲了还会帮村里人做点农活。
割麦子打麦子就是那时候学到的。
黎锦的爹娘都在两年前去世了,他家里人口少,所以村长只给他分了两亩地。
毕竟田地多、家里人口多,每年要交的税也多。
农活没人干的话,这地就荒废下来。
原主黎锦对村长收回他家的地很不满意,但现在的黎锦就觉得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他家里现在总共就三口人,两亩地足够了。
纵然黎锦有着前世做农活的基础,但跟经常做这些的庄家汉还是有区别的。
不过好在他家里地少,割了两个时辰的草,好得被他把二亩地割平了四分之一。
村里的庄家汉原本看到黎锦拿着镰刀来,都打算给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教怎么割草。
毕竟下棋时,黎锦那捏着棋子的手,骨节修长,皮肤宛若白玉,真比那小娘子的手还要好看。
但这确确实实是男人的手。
他们都没想到,黎锦的那双手,拿起镰刀来,割草也是这么的干净利索。
虽然动作有点不熟练,但做了一下午,周围地理的人都眼睁睁看着黎锦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割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