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看着眉目间单纯,却又因为自己病而蒙上一层担忧的秦慕文,他觉得自己可以放心去了。
他家孩子这样的性格,只要不是残暴的相公,自然都会宠爱着的。
就算新鲜劲儿过了,宠爱不再,也可以有个孩子,平淡又安宁的度过这辈子。
但他回忆起自己这辈子,思考了良久,还是让小秦慕文凑到自己身边。
“在夫君宠爱你的时候,你偶尔可以娇气一下,但切记,要有度。”
秦慕文觉得阿爹说的话好深奥,思考不来,只能强记。
随后,阿爹举了几个例子,看着秦慕文瞪大双眼的模样,阿爹还想说什么,但最后终究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看着他的模样,感叹道:“这也算个人缘法,你这孩子从小跟着我,养了一副不争不抢的性子,我与你说这么又有什么用。”
但他不知道,自己举得那几个例子,可能因为冲击性太大,被秦慕文一直记着。
秦慕文想,之前阿锦说有事情找他……那、那自己就找一找好了。
黎锦从秦慕文精致的蝴蝶骨擦到略微有些凹陷的腰窝,之后又洗了一遍布巾,重新擦一遍。
他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擦好了。”
少年自己也很慌,粉白的指尖从黎锦手机拿过布巾,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