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秦慕文还有心情跟黎锦说:“我没事。”
后来,细细密密的疼痛从那个地方传到四肢百骇,秦慕文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汗珠。
他能做到的,就是紧紧抓着黎锦的手。
这次好歹准备充分,再加上又是第二个孩子,除了参片有点用外,那些汤汤水水都还没派上用场,小崽子就从阿爹的身体里出来。
这时候,黎锦没让稳公动手,而是自己干净利落的剪断脐带,又用装备好的干净布巾护在小崽子肚脐上,这样才能避免感染。
之后给小崽子擦身、按足印的事情黎锦打算交给了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稳公。
但稳公还深深的陷入震撼中,完全没回过神来。
等到他吃惊过后,小崽子已经裹上了襁褓,靠在产夫身边睡着了。
而黎锦正在熟练的给产夫下半身做处理。
这回准备充足,早早的在秦慕文身下垫了薄褥子,旁边也备了盆子。
就不用像第一次那样,直接把被褥都换掉。只需要把脏掉的褥面拆下来清洗一下就好。
黎锦把床上收拾好,给小夫郎换上干净的亵裤,盖上被子后,转头看向身边的稳公。
稳公:“……”我是谁,我是做什么的。
黎锦说:“您稍等。”
秦慕文生二崽,满打满算是一个多时辰,小婴儿呱呱坠地的时候,日子还没到三月初十。
黎锦让秦慕文吐出含住的参片,又用蜂蜜水给他润润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