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已经对这种级别的殴打免了疫,但他忘了,这是周开第一次当着赫尔普的面对他动手。
赫尔普扑上来,照着周开的腿就是一口,皮肉都咬破了。
周开瞪着眼睛骂了一句娘,抬脚就往赫尔普身上踹。
这一通没头没脑的打,叫赫尔普受了重伤,而拼死护住赫尔普的沈长青被踢折了肋骨。
这次周开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去打过疫苗后,对沈长青柔声细语地安抚了一阵,又主动把赫尔普送到最好的宠物医院里治疗,并谎称在遛狗时它遭到一个发疯的人踢踹殴打,才伤成这样。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话没毛病。
过了两个月,赫尔普回家来了,嗷呜嗷呜地往沈长青怀里钻,大眼睛里润润的都是水。
沈长青抱住它哭了:“赫尔普。”
周开还去摸摸沈长青的头发:“没事儿,你看它回来了。”
周开的暴躁是阶段性发作的,比如这时,他温柔得很奇异,一点儿都不像那个把伴侣和狗毒打得不成模样的疯子。
在赫尔普回家的第二天,周开让沈长青出去购物,想买什么买什么。
沈长青知道,他不怕自己跑,一是自己乖了三年,怎么说也博得了他一点信任,二是有保姆作陪,三是赫尔普还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