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我没笑。”
周开狰狞着面容,把疲乏无力的躯体往上拔了拔:“沈长青,你说实话,你想毁我,策划多久了?你从哪里找来的人算计我和Lily?”
沈长青一否到底:“我没有。”
“你没有?你敢说你不恨我?”
沈长青握住方向盘的手有点抖,连带着声音也在发抖:“我不敢,不敢恨。”
“不敢?”周开满怀恶意道,“沈长青,是我小瞧你了啊。你什么不敢做?是我这段时间太给你脸了,你就不懂得要脸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天生欠揍的贱皮子?”
沈长青好像彻底麻木了,红着眼圈虚声道:“我,我是。”
周开又挣出一点力量,把束缚着他动作的安全带解开,手颤抖着抬起,摸到驾驶座那边,揪住了沈长青的西服下摆。
这力量卡是以透支使用者接下来两个小时的体力为代价的,但并不是真正的瘫痪,一些动作还是做得出来的。
衣服一被扯紧,沈长青登时慌了神:“……周先生,别,我在开车。”
周开一点点爬向他,就像一头游动的粗短的蟒蛇,阴冷的眼睛死死盯住他的脸,满是恶意道:“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是我的奴隶,我好吃好喝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说“别”?你身上有哪里还没被我打上奴隶的印记?……这里?还是这里?!”
他摸上沈长青的胸腹、肋骨,攀着他的胳膊,手指一路向上。
当着那么多人颜面扫地,被人当做神经病、疯子、老年痴呆,以周开那强烈到变态的自尊心,怎么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