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
冬飞鸿温和地打断了他:“那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交给我,让我解决,好不好?”
冬歌从热腾腾的保温瓶间抬头看他,纤秀干净的眉眼里已褪去了些许警惕和不安。
他慢慢地点头,不大熟练地绽放出一个笑脸:“好。”
眼前明明是冬歌的脸,但一想到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冬飞鸿就压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他说:“回去想想这周回家想吃什么,发短信告诉我。”
接下来的三个月,池小池过得很单纯,上冰训练、舞蹈训练,文化学习,一切安排得不急不躁,有条不紊。
他甚至有心思每天专门腾出一个小时,看月光,看萤火,看路灯,看远处的烟花,眼睛随着那些光芒流转,有时候想些什么,有时候又什么都不去想。
自从上次学校集体组织理发已过了很久,他的头发留长了不少,刚到肩膀。
恰好,池小池自己也不大爱剪头发。
他曾花了一个下午对着镜子教冬歌这种中长发怎么梳公主头好看,丸子头怎么扎才能结实又好看。
但在练舞或练冰的时候,池小池会把身体全盘交还给冬歌,随他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