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场外围着一道带刺的铁栅栏。
娄思凡从外攥紧了栏杆。
栏杆早已被冻透,散发出新鲜的铁锈腥气,而随着他的用力,暗红的锈片纷纷剥落而下。
为了找贺长生道歉,娄思凡跑遍了整个县城。
他打电话,贺长生关机了。
火车站暂时没有开往省城的列车,因此他找遍了所有的候车室,一无所获。
他又跑去了大巴站,今晚已经停运。他同样扑了个空。
他不敢去想“贺长生来找了冬歌”这种可能性,因此冬歌的滑冰场,是他万般无奈下来到的最后一个地点。
然后,他就看到了在空旷的冰场上共舞的两人。
娄思凡的手死死握在栏杆上,那刺骨的冰痛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姓冬的,你抢了我那么多,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来抢贺长生??
061本来不想多话,但架不住娄思凡的目光实在太过露骨:“……他还没走。”
池小池盯着飞速上涨的悔意值,忙着在仓库里兑卡:“感觉到了,跟狙击手似的。我敢保证,他手里要是有条枪,马上就会狙爆我的头。”
061:“……我觉得他不怀好意。”
池小池吊儿郎当的:“瞧您老人家这话说的。他对冬歌怀过好意啊。”
061笑笑。
他已经了解池小池了。
这个人嘴上对万事都不在意,实际上什么事都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