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善忙不迭附和:“对,对。”
池小池说:“我们面对的不是那些福利院孩子们,也不是古堡里的女鬼。对方是一个连环shā • rén犯,一个精神变态,我们没法跟他讲道理。”
袁本善很为宋纯阳对他的理解而感动,主动托起甘棠的腰,把昏迷的她搬放到池小池背上。
背上甘棠时,池小池想,他们要应对的确实是一个变态没错。
然而,这一乔一袁两人能在第一时间呼应上变态的脑电波,也确实是奇人了。
从刚才起一直一语不发的甘彧在此时缓步向池小池走来:“把棠棠交给我吧。”
他面色很难看,表情倒是淡淡的,可鼻尖正一粒粒往外渗着冷汗,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恼怒。
池小池没说话,只把甘棠又往上背了背。
他尝试在最大限度上分散陡增的体重,在玻璃上每落下一步,都不可避免地踩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害得跟在他身后的袁本善心惊胆战。
还好,他们平安无事地走过了那扇门。
那门似乎是食用了贾思远的血肉,吸取了足够的营养,在贾思远被挤扁的瞬间便望风而长,恢复了正常的规模,虽然正中央仍有玻璃壁阻挡,但左右两侧的空档已完全能保证一个人通行。
时间紧迫,即使是对乔芸做法颇有微词的胥家译也没有选择留下,陪伴那一团血泥烂骨,或是寻找那可能存在,也可能从不存在的第二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