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金华又气又悔,偏偏又被文玉京给封了穴,有口难言,只得把伤势一一让自己的系统拍照留存,心中仍是难平。
……这姓文的怎么不讲人设?
在他的推想中,凡正道之人必然要脸,文玉京披了这层文人雅士的皮,便要绑手绑脚,发现自己被暗算,顶多是暗怒,不会。
因为日常的拳脚切磋,背上和一个小辈斤斤计较的恶名,实在不智,也划不来。
结果,他本来想捏的软柿子竟然是包着软糯元宵皮的硫酸包,被生生呲了一脸,叫他怎能不气?
赤云子听文玉京说起事件前因后果,起初并不相信。
他手握书卷,笑道:“宴金华若是有此等胜负心,我倒是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么多年过去,赤云子太清楚宴金华在输赢一事上毫无羞耻心,他若有那东西,怕是早就因为羞愤一脖子吊死了。
文玉京不说话,只静静盯着赤云子看。
赤云子在沉默中,意识到事情有些棘手,把文玉京的话咀嚼一遍,脸色变了些:“带我去看他。”
待他出了门,瞧到宴金华的狼狈相,脸色才完全沉了下来。
宴金华倒在地上,浑身发烧,口里泛苦,暗呼不妙。
他算是弄明白文玉京的套路了。
若只是一掌之伤,那他还有分辩的空间;他被打成这样,任谁都会知道,他定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触怒了文小师叔,连证据都不需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