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三把钥匙上,挂着一个已经模糊了的大头贴胶质钥匙链。
大头贴上装饰着廉价的草莓花纹,男人与一个眉眼与他极为相似的小女孩面对着镜头,齐齐微笑。
这张大头贴应该能拉入“照坏了”的范畴。
女孩的脸上有些过曝,只能看到半张脸和一口可爱的小白牙。
那个时候,男人还没有现在这么瘦。
他脸颊饱满,脖子上也没有套上代表服从的项圈。
男人拿了这把钥匙,细细摸了摸上头的花纹,将虚掩着的门重新推开。
才耽误了半分钟光景,方才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已经多了一支五人小队,正对着男人所在的地方而来。
男人握着钥匙,顺手将烟在烟灰缸里熄灭,躬身行礼,打算把这一支小队送走。
没想到,那一支小队走到他面前时,领头的人一挥手,队伍在他面前停住了。
打头的人和刚才的女人穿着同样的银色隔离服:“你的‘主理人’和你的队友呢?”
“主理人”,就是那个负责看守他们的女人。
男人打眼扫了一下那五人小队,心念转动下,已经有了答案:“他们先走了。”
“真他妈倒霉,一口气捡了两个手脚慢的。”果然,打头的人没有生出疑窦,不耐道,“快点带上你的私人物品,跟着队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