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啧啧啧,蜂窝煤也不过如此了。”
“潜在的犯罪者,死了也活该,乖乖戴个项圈不就结了,非要作。”
“喂,有没有人说一下你们在哪个区?”
“A7A7,快来A7。”
“A个屁7,A6,坐标(24,71),快点啊,来晚点说不准就啥都看不到了。”
“不会吧?是她?我还在这个女的身上押了三注呢。她不是能预知未来吗?”
“我也押了,真他妈晦气。”
“谁押谁傻,只能预知三分钟的未来顶个卵子的用啊。”
“那让她预知一下自己会不会死啊。”
“对,让她预知啊。”
脏辫男放下腕表,对女孩说:“他们叫你预知一下你的未来呢。”
女孩不管不顾,只拱着腰,咬牙一味向前爬行。
脏辫男嘴角抽了抽,一脚踩上了女孩的伤处:“……我让你预知。”
一声嘶哑无力的痛吼声后,女孩虾似的蜷作一团,被血污和擦伤弄得一团糟的双眼已经看不出多少眼白,血丝迸绽,仇恨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