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这老头就是个老变态,不知道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反正亚洲人长得都是一个模样。
他们只知道,在他们的认知里,监狱里的恋童癖是所有犯人中的最底层,是垃圾,也是可以随便修理着玩儿的。
眼看着墨西哥少年操起了角落里的一根拖把杆,朱守成肝胆俱裂,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竟然硬是挣脱了马脸的禁锢,扑在了门上,拼命凿门,声嘶力竭:“来人啊!警察呢!你们管不管?你们——啊!!”
他被人揪了回去,狠狠按倒在了床上,一张脸被床栏挤得变了形状。
不远处的两名狱警隐约听到了牢房里传出的朱守成惨痛如杀猪的嚎叫声。
他们对视一眼,一脸的习以为常。
“他们又在调理新人了。”
“随他们去吧。”
两人各自无所谓地耸耸肩,又继续忙着登记了。
……
另一头。
朱守成的儿子儿媳回家时,发现父亲不在家,也没上心,还以为他又出去溜达了,直到儿子发现朱守成的手机落在了家里,才着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