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漾元沉默了一下,欺负这么个怂包,连他自己都感觉怪没成就感的。
这一代的继承人就是这副德行,也难怪谢家混得一代不如一代了。
他心里暗叹一声,凑近上去,轻声道:“秦家不会有意见的,我保证——至于你们,不要再管我的事。”
“可是……”
“没有可是。”谢漾元直起身,漫不经心地抄起桌上放着的一个金属摆件,在谢溪文惊恐的注视下两把捏成了一堆废铁。
谢溪文:“?!!”
谢漾元:“也别让我发现你们暗中搞什么小动作,当然,如果自觉脑袋比这玩意儿还硬的话,也大可以来试一试。”
谢溪文:“不……不敢不敢……”
“最后再免费奉送一个忠告,”谢漾元对他的识时务还是比较满意的,心情颇佳地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你印堂有深痕,两眼大小不一,财帛宫晦暗,是破财之相,不管最近想做什么投资,建议还是三思而后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