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叹气地摇了摇头,推门而入,对方大公子说“方公子,您能先别刺激他吗不是开玩笑的,老爷子虽然清醒,但情况依旧不能马虎。”
再回头一看方老爷子,只见他满脸幸灾乐祸,似在说,瞧,挨说了吧
陆瑾再次深吸一口气,好言好语劝道“老爷子,您说话伤口不疼吗,命要是真不想要,您说一声,我就不费心思了。”
任哪个大夫花了大把精力将人救回来,却碰到这样父子相隙的场景,也是够糟心的了。
“就是,爹,您要是不好好躺着,也不必让娘来了,我去把妹妹叫过来,让她盯着您。”
一说到方姑娘,老爷子就不说话了。
陆瑾检查了下他的伤口,幸好没崩裂,再三告诫了一番,才走出来。
而内侍也就告辞了。
第二日,宫里来人将人民医院的匾额给卸了下来,对面回春堂热闹还没怎么看,却又被挂了上去。
这次,这块匾额在那四个大字之后又多了一行小字和一个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