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隐秘他不好打听,不过有时候听到同僚抱怨家中妻子太过无趣端庄,总想外出寻着野花偷香时,他就知道今生能寻到陆瑾这样的伴侣是他的幸运。
他家阿瑾他是放都放不开,稍微碰触他就蠢蠢欲动,找什么外头
就像现在,陆瑾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腰腹
宋衡的身体有些热,不过侧头见这人闭着眼睛休息,刚刚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便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地往他身上摸,没那再来一次的想法。
况且现在时辰已晚,明日得早朝,心想还是克制一下比较好。
于是宋衡努力忽视陆瑾的动作,说“今日早上那事我听宋槐说了,你别放在心上,阿瑾,你没有错。”
陆瑾哼哼两声,“当然,其实不过是小事,世间什么人都有,没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要是都生气,我早就气死了。”
学医的最先学会的是气量,事事较真还是别在这行干了。
这点陆瑾想的很明白。
不过想想还是有些不爽,“以后在知情同意书上再加上一句患者须知手术无法顾及男女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