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身子太虚,衣服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被子都等用汤婆子先烘热了才敢睡,平时手脚冰冷。
陆瑾忍不住将广播体操教给他,说“你这身体,就算哮喘控制了,也熬不过考场的艰苦条件,这操早中晚各做一次,先锻炼锻炼吧,回去之后也别整日坐着看书,有空也得多出去走走,帮着家里做些活,对身体都有好处的。”
两人相处久了,书生便二话不说跟着踢腿弯腰,气喘吁吁地问“这自己想的”
“有些是,有些请教别人的。”
书生于是问“我回去教给别人行吗”
“行啊,你们这些读书的,就应该多做做。”
书生跟陆瑾相交深了,知道陆瑾不是一个藏着掖着的人,有些东西即使他无需了解,可只要他问了,陆瑾都会回答。
这样的人,书生欣赏之余,便多说了几句话。
“陆大夫,喘疾之症虽不要命,可如附骨之疽,之前药石无效,大多靠苦熬着过来。症状轻些稍加注意便可,可像我这样连门都出不去,别说做活进项,不要拖着家人照顾已是谢天谢地,如今有药,简直如同再生父母一般,所有人想必都会来人民医院抓药。只是这药您也说过,只是控制药,每日需得吃,不能根除。我家还算富裕,应该担得起药费,可是穷苦百姓之家,怕是难了,是以,在下希望您在定价之时,能能为他们多着想一些。”
书生是惭愧地说这话的。
换个立场来说,能研制出新药已是不容易,要资高一些无可厚非,毕竟独门药方,谁家有了神丹灵药都不是寻常百姓能够当饭吃的。
回春堂的回春丹就是天价,一般人家根本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