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脸上有些复杂,大家都用好奇地眼神看着他,似乎笃定陆瑾是知道的。
“你们……你们就没想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陆瑾不是个能憋住话的人,他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陆瑶闻言笑了起来,“阿瑾,我与你在一起时间最久,我想过,不过我想你肯定有奇遇是我不知道的。”
“爷爷和爹爹都比不上你,可这是好事呀,陆家光耀门楣,至于为什么,你不想说我们不问不是。”陆欣的想法更加简单,“你只要是阿瑾就好。”
孙白跟何澜互相看了一眼,说:“师父懂得越多,徒儿学的就越多,如今多少人想拜您为师,您都不收了,我跟阿澜特别幸运。”
“师父,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了。”何澜笑眯眯道。
听此,陆瑾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只要身边的人都相信他,别人他就管不到了。
“好,我给你们讲讲人体血型,不同的血型输血,极容易发生排异溶血现象,人体会发热,血管会有灼烧感,量大就会引发生命危险,比不输血更容易死亡,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区别人的血型,所以一旦输血,就是在赌命,能不输尽量不输。照样,不懂没关系,先记在心里……”
“所以将来若是有病患逼不得已需要输血救命,与手术相同,我们也必须跟家属说清楚最糟糕的结果,签好同意书。等将来我们当中有谁,能够有办法区分血型,匹配同类血液输血,成功率和安全性就会大大提高,这是造福于人的发现。”
三日后清晨,城门口
宋槐跟宋桐正安排着侍卫再一次检查随性车马,核对路线。
而身后,陆家姐妹带着陆延则来送行。
陆欣给陆瑾理着衣襟,眼中分外不舍,“银票带够了吗?吃的穿的用的,有没有缺的,北方比这里冷的多,一定注意不要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