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晃嘟囔道:“我都快无聊死了,六皇子都滚去雪山了,我哥还管我管得这么严。”
六皇子一派如今已经不成气候,严妃一党却变得炙手可热。虽说十一皇子尚小,可望这宫里也就十一皇子最有可能继承大统。严恪把严晃关家里怕也是为了避嫌,严家若是太过惹眼,只怕会引来觊觎,如今还是低调的好。莫要哪天皇上心里又不爽,把他们家也给端了。
“这事你得听你哥的,话说你哥呢?”
严晃自是明白不过是抱怨几句罢了,一听赵清河寻严恪不由警惕起来,“你找我哥干嘛?”
赵清河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我都是快结婚的了人,瞎想什么呢。”
严晃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理直气壮道:“我这叫防范于未然,杜绝一切可能。”
“你个大醋缸子,亏你哥能受得了你。”
严晃却一脸得意,“我哥就喜欢我这样。”
赵清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顿时掉满地。
严恪没过多会就回来了,赵清河与他说起这事,严恪未开口,严晃便是道:“不就是几个奴仆吗,竟是藏着掖着这么久没说,还说不是对我哥有非分之想,这么简单的事也得跟我哥说。我做主了,拨给你几十个奴仆。”
赵清河噎了噎,严恪却依然面无表情,摸了摸严晃的脑袋,“莫要吃这么多冰的,晚上肚子又难受了。”
严晃立马跟个小猫似的腻在严恪怀里,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严恪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应了一个‘好’字,便再无二话。
赵清河清楚严恪就是这性子,既然答应就会办得妥当,不用他操心。
没几日,十三王爷那边就把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派了过来,不仅是丫鬟还有不少赏赐。而严恪这边并无动静,只是赵清河去买奴仆的时候买了个很称心的丫头。
两个丫鬟都求重新赐名,赵清河便是把前者命名琉璃后者叫流苏。
琉璃性子稳话少,流苏机灵话多,各分千秋。
赵清河并未与他们多话,也无需他们过来伺候,只让她们二人住进大宅子,去训练新买来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