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大快人心!
宏光帝赞宋淮年少不凡,赐下诸多赏赐,还下令为宋淮锻造长.枪和战甲。
余有全上前抚宋淮,要带他下去治伤,宋淮却不动,看向自己的父亲宋骁。宋骁仍是冷着脸,对宋淮点了点头。
宋淮终于松了一口气,跟着余有全离开。
这场见了血的秋猎宴就此收场。
那是齐瑄记忆中,对宋淮最初的印象——一个骄傲坚韧,执拗不服输的小孩儿。
当时,为了避嫌和自保,齐瑄在宫内安分守己,与同龄的勋贵子弟走得并不近。
而又与寻常勋贵子弟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不同,宋淮除了上学堂,就是在自家校场习武,也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
两人之间的交集,几乎没有。
那时齐瑄十五岁,虽没有赫回的体格,也比宋淮高一头,而又因为宋淮的脸上稚气未退,下意识把对方看作小孩子,对他的印象也不错,若不是没多久他就跟着宋骁上了战场,兴许也会结交一番。
上辈子,与宋淮在一起后,齐瑄也想起过这事儿,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慢一步,救下了宋淮。
此时齐瑄抬手摸了摸宋淮的眉骨,又贴唇上去亲了亲,另一只手将趴在怀中的人又揽紧了几分。
“都好了。”宋淮嘟囔着,摸了摸被齐瑄亲过的地方,觉得隐隐有些发烫,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当时太医还说,年纪小就是皮实,好得快。”
齐瑄第一次听见宋淮这般软而轻的语调,尾音还带着卷,霎时间一个激灵,浑身都热了起来。
上辈子宋淮心里压着事,对他也不完全信任,话很少,也不爱笑,就算是齐瑄逗他,他也抿唇不回应,逼急了,反而会生闷气,干脆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