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君衍之狠狠压着他,缓缓挺进。
那东西实在粗大,许久才一没到底,几乎让人痛得晕过去。文荆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却见君衍之燥热得咬着嘴唇,似乎难受得实在等不了。文荆忙说:“师兄我没事,你开始吧。”
君衍之低下头吻住他,轻声说:“你问我恨不恨你?”
“嗯……”
“我恨得想操死你。”君衍之闭上眼睛,将文荆紧紧抱着,动了起来。
两人从来都没有过经验,床上混乱地一塌糊涂。君衍之忍耐了这许多年,今日终于爆发,又正恨得要命,动作当然一点也不怜惜。
越是进攻,便越是不足,他想听文荆叫、求饶,想听他说甜言蜜语、说喜欢他,想看他控制不住地贴上来索求更多,可他偏偏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
君衍之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在文荆身体里又泄了两次,趴在他的身上休息。刚才把情绪发泄出来,现在总算平静些了:“……痛吗?”
文荆的头有点晕眩,瘫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还行。”
君衍之张了张口。“你喜欢我吗”几个字堵在牙关,却终究没有问出来。
他半坐起来把文荆压住,恨恨地说:“不要以为就这么算了。之前你伤了我,今天定要你补偿个够。”
“……嗯。”文荆点点头,眼睛有点湿润,“我伤了你,是我一辈子的憾事。”
君衍之低声道:“不要以为说一句‘憾事’、道个歉就可以抵消。”
“嗯。”文荆又点点头,“我知道。”
两人深深望了一会儿,又紧密地吻住。
一夜无眠。
身体的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更何况又受了伤。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个时辰,文荆终于挺不住了,轻声道:“师兄你慢慢玩,我累了先睡会儿。”
紧接着,他的头一垂,晕了过去。
“师弟?”跌入黑沉梦乡之前,听到一声紧张的呼唤。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色已亮,不知又过了多久。文荆动了动身体,疼痛似乎舒缓了一些,轻微的扯动却还是生疼。他心想没死就是好事,头微微一转,却吓了一跳。
君衍之在身边躺着,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双目肿胀,满面泪痕,那样子就像……刚刚哭过一样。
“师兄你怎么了?”
君衍之关上眼睛,一开口,声音却是酸涩不堪的沙哑:“你昏迷了两天两夜。”
“……”文荆轻声道,“吓到你了?”